他的那物简直就可以称作巨物,黑且红,叫人看得都心惊,况现在张窈窈自己的双手将它给握住了,握得心不甘情不愿,甚至还有些畏惧好像在卫枢的眼里,只要他乐意了就成,她的拒绝在他眼里并无半丝存在感。
她双手纤细雪白,竟衬得那物愈发的吓人。
她不敢动,也不敢看,只得闭上了眼睛,但卫枢是不肯罢休的,虽说都在他碗里的人了,还得让他确认一下是不是真在他碗里了。他的双手跟着覆在她手上,将她的双手都给包围了起来,在她还未有敢有任何一丝动作时,他的双手也跟着动起来,上下捋动着,捋动着在她手心里坚硬的巨物。
这触感,令她害怕,可颈间越来越热,她一睁睁,就对上卫枢含着欲念的眼神,令她吓得又闭上了眼睛。
卫枢靠在她颈间,随着手上的动作粗喘着,声音越来越重,重得张窈窈动都不敢动,双手上的触感太真实,真实得令她着实不自在,不由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儿,好像在遮掩着什么。
卫枢情热,自是难捺地啃着她的脖子,将她的脖子啃得斑斑驳驳,还特别的有成就感,窈窈,你快些。
近似呢喃的恳求,令张窈窈免不了有些怜悯,许是她也盼着这事快结束,这手上的动作就不自觉地加快了些,脖子上越发被他啃得又疼又痒,叫她真是受不了他,难免就皱起眉头抱怨道,枢哥,我明儿还要上班呢,你别啃我脖子行不?
卫枢低笑出声,那你快些呀,快些就能叫我痛快了。
张窈窈也算是开了眼界了,她于男女之事上到底是保守的,没曾想卫枢到是半点不忌这个,就仿佛不把她当外人,随随便便地总要露一露鸟先前他自个一个人玩也就够了,现下里到把她也拉上了,还让她的手作弄。
她闭着眼,又羞又恼,只盼着他早点儿交待了。
偏他不知道是怎么长的,竟是能这么长,弄得她手酸了,还不肯罢休,叫她真是烦极了。
她没敢看,还催着他,更有些嫌弃,你好没好呀?
要不是在车里,卫枢准会将上半身都靠在她身上了,这会儿,也只能是将就了,听着她这么个催法,他到是乐了,声音都有些沙哑,我要快了,你才不高兴呢。
张窈窈就算没见过猪也是吃过猪肉的,平时也听说过一些,但她平时也不乐意听这些,好像生活里就隔绝了这些,秀眉皱起,还是催道,我手都酸了。
明明是催他的,却让卫枢听出了撒娇的意味,令他尾椎骨处涌上来一阵激动,顿时就交待在她手里。
她手里粘乎乎的,车里还弥漫着石楠花的气味,她睁开了眼睛,顿时就瞧见他腿间还杵着那么个玩意,呵,真够精神的可那么丑,真让她非常的嫌弃。
她将手递到他面前,也没敢看自己手心,你给我收拾。
卫枢这会儿稍微满足了一会儿,到是听她的,真替她将手给擦干净了。
手上瞧不见,不代表那气味儿没了,张窈窈疑神疑鬼的,总觉得手上有那味,坐在车里就觉得那味老在,叫她浑身不自在,索性也别开冷气了,就开了车窗。外面的夜风吹进来,还带着内陆城市独有的热意,更令不自在。
她这是跟浑身长刺了一样的不自在。
瞧瞧,她这都做的什么事?卫枢还想跟她进张家,她没让。
但躺在床里,她看着自己指间的戒指,又看看自己洗红了的手,真有种自己把自己坑了的感觉。
ps:老是上不来,郁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