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令张窈窈羞红了整张脸,白皙的肌肤透着娇嫩的粉,连那纤细的颈间也添了丝红晕。
她连忙要推开他的脸,手也不知道怎么的竟是捂上他的嘴了,偏他卫枢不是个见势就收的人,反而就势舔了她的手心,湿热的舌尖落在手心中,令她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起来,她连忙跟见鬼似地推开他。
卫枢不去拉她,怕她真抵触,虽说只尝了一点儿甜头,没法让他这些年的绮思都得到满足,到底是稍稍平复了一些,“明儿登记去?”他手上不碰她,嘴上到是不肯留嘴的。
张窈窈离得他两步远,防他跟防什么似的,“是不是太快了?”
“快什么?”卫枢丝毫未觉得自己哪里有快了,分明是慢了,他恨不得今晚就拉着人去登记,“要不现在我就给人打个电话,让他们派人过来?”
张窈窈都让他的操作给弄得脑袋疼,她想大概是她见的世面太少?要不然她怎么就难以理解卫枢的脑回路呢?肯定是她见的世面太少了,她就这么安抚自己,“我总要同我爷爷说上一声,你也得同他见见,总不能的叫他没个心理准备的就一下子晓得我已经结婚了,你说是不是?”
卫枢是个心急的,“那现在我就送你回去,待会儿就见爷爷。”
“还是过几天吧,”张窈窈这面子上撇不下,“我那事儿还没了呢,你现在叫我带回家,别人还不得以为是我……”再怎么着,她也不能担她先出轨的名头吧,况这人还不是别人,还是卫庄他哥,同父异母的哥。
卫枢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,反而劝起她来,“看看我,看看卫庄,别人就知道你选我的道理。”
这人不光有心急病,还有个自恋的毛病——张窈窈不得不承认真是自己见识太少,或者是以前眼拙没看出来,她素来是个规矩人,这行事上就免不了有些死板,甚至是叫某些不得意她行事的人觉得是无趣。但她觉得自己没错儿,这边同卫庄取消婚事,不只她一个人的事,还得跟两方家长都得通气——可她怎么能说这边还没等到两方家长通气默认时,她就跟卫枢登记结婚了?到时候别人怎么看她?还不把她当成跟卫庄一样的不正经人!
别人还更得以为不光卫庄不清白,连她也不清白,她明明是受害者,到成了双方都出轨之人,谁也别嫌弃谁。
“我不想叫别人说闲话,”张窈窈认真道,甚至有点固执,“过两天,就过两天。”
卫枢怀疑地看着她,“你不是想反悔吧,窈窈,结婚还是你提的。”
张窈窈差点没发誓,“不会我,枢哥,你信我,就过两天。”
“那你得让我亲一下,”卫枢提出要求,见她没有立即答应,他追问道,“不肯?”
张窈窈真让他的无赖样儿给弄没办法,好算是脑子还算灵光,纠结了半晌,才指着车道,“回车里。”
三个字,清清脆脆的,听上去就跟甘露一样,特别是对于卫枢来说,他赶紧上车,就盼着张窈窈也上车,可她是拉开了车门,手一直落在车门把手上,迟迟没上车。
卫枢等得不耐烦,“窈窈,你上不上车?”
张窈窈无奈,知道自己逃不过,也怪自己嘴巴快,真跟他提了结婚的事,——既然嘴里提出来了,她又不好反悔了,人跟着上了车,见他凑过脸来,对着这么近的脸,她真有些发怵。
他指指他自己的脸,“喏,这里。”
张窈窈真无奈,又有点不安,明明他闭着眼睛等着她来吻——可她老觉得他从眼缝里瞧她,瞧得她浑身不自在,怕他又催,她只得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捧他的脸,将自己的脸也贴了过去,打算就在他脸颊上亲一下。
谁知道,这脸还没凑过去,就让他反客为主,嫣红的嘴唇被他薄唇含住,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,湿热的舌尖已经灵活地钻入她的嘴里,将她小嘴搅得翻天覆地,搅得她脸蛋嫣红,似枝头刚成熟玉露桃子一样多汁。她有些生涩,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深吻,被吻得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,捧着他脸的纤手也跟着松开了,无力地在他肩头搭挂着。
她张着一双美眸,将他含着欲念的表情全映入眼底,似刀刻般的脸,这时候特别的紧绷,仿佛拉紧的弓弦一样——而她在他的眼底,是那么的柔弱,那么的不知所措,甚至他的手已经落在她胸前,将她胸前的两坨肉儿包在手心里,这样的亲密,令她着实狠狠地吓了一跳。
她推开了他,不光脸上潮红,被衣物遮住的身体都跟着燥热起来,似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,令她绷紧了脸。
卫枢被打断,稍有些不满,难得亲近些,也就是亲近些——
当着她的面,他拉开裤子,将早就顶起一座帐篷似的东西放出来,坚硬,粗长,且吓人。
张窈窈没敢看。
可她的手,叫卫枢拉了过去。
放在那上头,热烫、丝滑的感觉涌上来,双手却是难以握住,待明白手里握着的是什么之后,她顿时似火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