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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奥菲利亚(浴室漏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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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你睡不着也可以试试。”

“不要,你拌在水里的迷药好像已经够多了!”

显然周礼群手头上的那种巴比妥只溶于热水,现在水凉了,杯底都沉淀了。

“所以我说你恨我——!”周红抢在周礼群开口之前找回主场。

她知道自己怕是走不出周礼群的豪宅了,除非他回心转意。

可是周礼群现在他妈的吃药都吃得这么“振作”了,什么玩意都能往嘴里放,做足了姿态要把她这块毒肉从骨缝剔除,完全“放手”,完全“理智”,完全“不逃避”,怎么叫他听自己的!就算她现场背诵“我心匪镜我心匪石我心匪席”全诗也怕是也不中啊!

周红已经是强弩之末,斗兽之困,脑海中痛苦地模拟一切可能的对话,她好不容易在白思源那边有点个人空间了,刚出狼口,又入虎穴。

关于那镇定剂,她没有评论过一句,她希望周礼群能懂那是他自己的事情,他自己的身体,他已经是大人了,放手去做吧,及时行乐也没什么不好,短命也没什么不好!

现在和她沾上边了,如果那药害得她没法行乐,害得她短命,她将极度后悔前几个月的作壁上观。

“你想怎么样,把我送给警察?让我坐牢?”她故作无所谓,耸耸肩,“白思源不会放过你的,他正逼着我结婚。他需要代理人,他需要我的。”

“结婚?”周礼群从餐桌上的拥挤花束里抽出冷水浸泡着的针剂,一切锋芒毕露,而他明显已经冷淡下来,长睫翕动着,对告别再没什么耐心了,“你们两个女人要去哪里结婚,加拿大,瑞典,南非……随便吧,我也怕你狗急跳墙对警察宣言我的丑事呢。”

谁知周红看到那针管,竟然一步步主动逼近他,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尖,张狂地仰头笑起来:“喂,毒品,还是毒药,你要杀了我吗!哈,好久不见,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……你竟然,我从没想到,你竟然……你疯了还是我疯了……”

那手指笑着笑着失力地划到胸口,她神情恍惚:“我已尽力善待你。”

“你的丑事……你的丑事不都是你自己散出去的吗,你自毁名声又沽名钓誉,被向洋洋鄙夷的感觉不好受吧,被比你更牛逼更大权在握的人,鄙夷的感觉不好受吧!如果不是她看不上你你恨不得把自己打包送她床上去当小爹吧!”

“你真是被韩谭那群软骨头的人宠坏了,觉得杀人都是件简单的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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